“不疼了,不,还疼。”脚上,那因他而起的痒痒酥酥的感觉,令悠言瞬间又不清醒了。
“言。”
他这突然一声,让她微微一颤,他唤的是她的单字啊……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顾夜白的吻情不自禁又落到她的发顶。
怎么禁?从满心震撼吻上她唇染上她泪的一刻起,他就知道,一切都乱了,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任意挥霍岁月的他。
他的异母哥哥曾亲手把他哥哥沉入江中,为了替哥哥报仇,一个人挑了顾家安放在对方身边的多名保镖,将对方也逼进江中。他能打,却不是神,也会受伤。18岁的少年,身上都是创口,他却不管不顾,冷冷看着那个人骇叫挣扎,直到下一刻离开,倒在街角那个吓得惨叫的少年身上。林子晏说,每每回忆起二人初次见面的情景,都心有余悸。
不是没有压抑过,不是没有努力过,她明明那么弱小,却那么强横那么执拗地在他心上霸占了一个位置。
乱了……就乱了吧,寂寞太久,他只想一响贪欢。将来怎样,他不想去想。
“顾夜白,我心里感觉很奇怪,怎么办?”脸在男人的风衣上蹭了蹭,她低低开口。
“嗯?”
“我们……”
“我们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明明不是你,但你吻我我却很喜欢……”她使劲的蹭,快把自己揉进他的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