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会减轻对他的报复,还会更加厌恶。
“那不是他的错,那是上一辈的恩怨,我和你说过几遍了啊,你妈妈没了,他还没有父亲了,这管他什么事啊。”
绕来绕去,官长树就是绕不出这个圈,他就没有想过,受害者不单单只有他,还有袁若晨母子。
“他爸爸勾引我妈妈红杏出墙,这也是对的了?要是没有他爸爸,我妈还不会死呢。”
官长树恼怒了,旧恩怨一旦提起来,他恨不得把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揪起来鞭尸。
“你还没完了啊,这件事情过去多少年了,你想记恨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人就是别扭,恨他怨他,还给他妈妈出医药费,他生死关头的时候,你还拼死了要出钱救他,过几年了吧,你还折腾他。你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想想,你要是恨他,光明正大的报复,我也不管。你一方面对他好,一方面还要虐待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一大爷们儿,这么不干脆,他还真愧对男子汉这三个字。
“只有他过得不好,我才会开心。看见他痛苦,看见他难受,我才会高兴。”
仲清远恼了,官长树太过于心胸狭窄。
“官长树,你太阴险,太卑鄙了。早晚,袁若晨会死在你手上,到时候,你后悔去吧。”
仲清远转身离开,和这种人做朋友,简直减低自己的格调,他也太阴损了,没有这么折磨人的,他简直禽兽不如。
官长树哗啦一声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一拳打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