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开心没多久,便笑不出来了。
周能孕吐严重,闻不得一点儿异味,冯至强迫她办理了休假,将工作转交给了他人,刘安安关切问:“怎么这么早就休产假啊,是不是冯总不让你做事?”
周能摇摇头,旁里飘来一阵香水味,她刚张了嘴准备回答,一时又弯腰呕了起来,公关部众人这才明白,又关心不已的向她介绍起了自己的经验,周能将他们的心意一一收下,被等得不耐烦的冯至催了三个电话,这才匆匆回家了。
冯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拦下非要前来的冯母,他让徐阿姨请位可靠的月嫂。徐阿姨说:“用不着这么早请,我也能照顾好能能。”
冯至却不放心,总认为专业的月嫂更有经验,也不管周能只是怀孕初期,执拗得让徐阿姨按照吩咐行事。
夜里冯至浅眠,总在半夜醒来,贴近凝端周能半响,确定她无碍后才安心,轻轻吻了吻她重新阖眼,一连半个月,天天如此。
直到那天夜里他实在憋不住了,牵着周能的小手裹住了自己。
耳畔是压抑的低吟,手心滚烫,周能迷迷糊糊的睁了眼,才见冯至正牢牢的盯着自己,又引着自己的手一上一下的抚慰。
冯至低喘道:“宝贝儿,弄醒你了?”周能轻应一声,他又说,“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就行。”
可才说罢,他便忍不住含住了周能的唇,百般咂弄,硬是拢清了周能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