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连头发都懒得吹,湿漉漉的就倒上了c黄,一个囫囵觉醒来,房间里漆黑一片,摁了下手机,已经七点了。
章欣怡给她留了一张字条,说去吃饭了。钟屏抓抓头发,打着哈欠拉开窗帘。
陆适睡了一觉醒来,肌ròu比白天更疼,他冲了把脸出来,坐到c黄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再试着打了打火,破打火机终于有了反应,他赶紧遮住火光,把烟点上。
点燃了,用力吸了一口,神清气慡。他起身把窗帘拉开,再推开玻璃窗。
这周围都是商铺,圈成一个市场,里面卖什么东西的都有。这面商铺大门朝北,所以二楼上所谓的旅馆也朝向北,正对着对面窗户。
设计不合理,楼间距也极小,架起一根杆子就能滑到对面。
陆适嫌弃地摇了摇头,弯腰倚着窗框,吞云吐雾。正是饭后休闲时光,楼下到处都是逛街的人,左边小巷子里还有一对穿着校服的男女搂抱在一起接吻抚摸,自以为藏匿的好,其实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陆适无聊地看着戏,对面楼上突然“吱呀”一声,玻璃窗打开。
他愣了下,马上回神,打招呼:“巧了!”
钟屏没醒透,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说:“你好像不是这间吧……”
陆适说:“我重新开了间房。”
钟屏点点头。
陆适看她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头发东翘一根西翘一簇,他低头笑了笑,一抬眼,却见钟屏望着她的右手边方向,似乎有些呆。
陆适一扭头,看见难舍难分的一对小鸳鸯,又看向仍盯着那边的钟屏。
他又笑了一声,说:“喂!”
“啊,嗯。”钟屏收回视线,若无其事,“怎么?”
陆适说:“出去逛逛吧,你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