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适也不觉得烦,走远一些,让她站好。
钟屏极上镜,脸小,身材娇小却比例好,举着一根馓子微笑,对着镜头无比自然。
陆适给她连续拍了好几张,还让她多走几步换个背景,钟屏也不反对。
陆适越拍越顺手。
他很少拍照,手机摄像头更像摆设,拍人更是少有,今晚却开了先河。
镜头里的钟屏大方自然,或给个侧脸,或笑得眉眼弯弯,不怯不矫情。他心脏又被踹了几下,隔着手机屏幕,他眼神越来越深。
钟屏见差不多了,先喊停:“好了,拍了一大堆了。”
陆适一时不想停,说:“再换个地方拍几张?”
“不用,这些够我用了。”
“用?”
钟屏笑笑,没说话。
离开书院门口,两人继续往回走。
馓子量多,吃着最好消磨时间,陆适时不时地停一下,把袋子打开,钟屏这时会低下头拿,头发自然垂下来。他盯着她的头顶,看她慢慢抬起来,咬一口细长苏脆的馓子,嘴角微微上扬,娇俏无比,根本不像会从170米高空降下来的人,也不像将自己置身飞瀑的人。
更加不像会从直升机上滑下绳子,将他救出的人。
钟屏又低下头掰了点下来。
陆适忍不住,抬起手,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
钟屏抬起头,愣了愣,掰下来的馓子还拿在她手上,她退后一步,一时有点呆。
陆适盯着她,也不动。
许久,风把钟屏头发吹乱了,她快速顺了几下,拿着馓子一指,“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