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隋嘴角微扯，“我不做这样的药剂。”

“怕有一天你自己就用了？”程若寒问。

“不，通常用这种药剂自杀，多半是十分绝望、没有生的欲望的人。”程隋看着桌上的茶杯，“这支药剂是突破人体极限的，喝了这一支药剂，一天之内，你将拥有七级异能者的实力。一天过后，也就是药效过后，可能出现身体极度疲惫的情况。但是关键时刻可以用。”

要是不开心，可以直接弄死那些人。程隋抿了一口茶水，别总是被压得喘不过气哟。

“江家是虎穴啊，你竟然给我这样的药剂？”程若寒还是收起了药剂，“另一支呢？”

“治愈身体的药剂，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程隋道，“以备不时之需，万一……万一呢。”

程隋不是诅咒程若寒，而是以防万一，留着备用。

在江家这样复杂的人家，至少留给自己保命的后手。

“若寒，我从来不觉得我对不起你。”程隋说实话，“你可以选择不订婚，选择离开程家。我给你这些，不是因为愧疚，许是因为我看江家不顺眼。”

不错，这才是程隋这么做的真正理由。

程隋的性子没有那么烈，相比于程若寒更加温和。那是因为程隋是程家的养子，从小到大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有时候为了生存，就不能让露出太多的刺。当他长大之后，早已经习惯收起自己的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出来呢。

当他放出那些尖刺的时候，必定是情况危急的时刻。

“林浩，冯宇，何尝不是江家试探我底线的一种手段呢？”程隋轻哼了一声，这些人别当他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