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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洗脸,随手扒拉几下头发,坐到饭桌前端起碗喝了口蔬菜粥。

“对了,”安恬解了围裙随手搭在旁边椅背上,“看样子你内裤该买新的了。”

看——

“噗——咳咳咳咳!!!”

看袁歌呛咳得脸红脖子粗,安恬嫌弃地歪噘着嘴,起身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幸好没喷到饭桌上,否则的话,你-死-定-了!”

袁歌挣扎着抬眸看她,绝望地发现这丫头真的一点,哪怕是一丁点,都没觉察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样的话,那可能在长期的相处中,女孩子已经找准了类似于母亲、姐姐等长辈的心理位置,对你只有满心母爱,一点都不拿你当可考虑的异性了。”

脑海里白光一闪,袁歌脑袋里突然闪现出这个网络问答里最靠谱的答案。

现在对上安恬明显嫌弃却暗含关心的眼神,袁歌也不咳了,瞬间心情低落到极点,耷拉着脑袋半晌抬不起头。

看他这副沮丧的狗样,安恬心头一跳,抿唇,眼神不自在地左右游弋,嘴里跟含了颗糖一样含含糊糊,“那,吓唬你的,喷了也没事啦,重做就行了。”

这狗样儿,也太不禁吓了吧,果然还是小时候那个一边护着替她挨打一边哭的弱鸡。

袁歌叹气,端起水杯仰脖子一口闷了,颇有喝闷酒的架势。

然而这是一只即将离开大学校园,却从没喝过酒的社畜预备役。

安恬满腔母爱被袁歌的狼狈呛咳唤醒,接下来吃早饭的时间里对袁歌也难得一见的温和体贴。

吃完饭,袁歌负责洗碗收拾厨房,安恬则回房间换了套适合搭配平底鞋的改良式蓝白色调的运动套裙,再火速化了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