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只有几个人。安恬用她那锐利的52大眼睛一扫,郁闷地发现这几个人竟然恰好把公交车上的单座全给占了。
脚下跟挂了沉重镣铐一样,挪不动。
落在后面的袁歌看了全程,见她头顶乌云的小模样,抿唇憋着笑,伸手把她拉着一起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妹妹真可爱。
妹妹真可爱。
妹妹真可爱。
……
正在扫描这个星球人类文明信息的019:……
不知道毫无意义的无限循环最伤智脑了吗?
一落座安恬就扭着脖子看窗外,好像外面在下软妹币一样舍不得挪眼。
一扭就是两个来小时。
等下车的时候,安恬悲催地发现自己脖子好像,有点,扭过头了。
疼,酸,涩。
揉着脖子,安恬看袁歌一路那么冷静,顿时不爽了,开始给自己偷偷打气:本大王什么没见过,网上时不时跳出来的颜色小广告都比这个劲爆。
“要不要买点药?你嘴唇还有点肿。”
袁歌站在药店门口,拿不定主意。
安恬:“……还不都怪你!”
有谁第一次亲嘴一亲就是大半个下午啊!
她都不要了,还被这家伙拉着不让松嘴。
松…嗯,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