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想跟着去的,袁歌踌躇着犹豫半晌,吭吭哧哧让安恬别去。
安恬只当他是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好,在她面前落了面子,于是很体谅的选择了听他的。
之后两人都是打电话发微信视频联系,安恬只知道老歌一路从初赛进入了决赛,决赛过后又神神秘秘消失了大半个月。
三个月后,与老歌失联的第十八天,昨晚上又做了个梦,梦见袁歌被坏人抓去解剖研究去了。
梦里的袁歌骨瘦如柴,一双黑眼睛噙着泪花子默默看着她。
早上醒来,安恬整个人都不好了,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
打开了吸尘模式的小球嗡嗡转悠着进来,发现女主人双眼呆滞,心情指数过低,横线眼睛跳了跳,变成了宽面条形状,声音也带着哽咽,哪怕是机械音,也能听出它的伤心:“女主人,不要不开心了,你一不开心,小球的整个世界都下起了伤心的雨,呜呜呜我好伤心啊~”
安恬无语地默默瞅它,“你一个机器人,有什么好伤心的啊!”
小球愣了愣,然后汪地一声哭得更悲痛欲绝了,“女主人嫌弃小球,小球不要活了哇――”
这魔音贯耳,搞得安恬捂着耳朵,也顾不上悲春伤秋了,赶紧服软:“别哭了,没嫌弃!真没嫌弃你!”
小球很好哄,抽抽噎噎看她,“真的吗?女主人还爱小球吗?”
安恬很渣地敷衍:“爱爱爱,快去给我做早饭!”
小球横线眼笑成了月牙,“小球也最爱女主人了,比男主人更爱女主人!”
这什么跟什么啊,像绕口令一样,安恬摆摆手,示意它赶紧出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