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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夫君跟娘子是相对的,素儿跟寒儿也应该相对才是。

阿罗脑子更晕了。被她这声“寒儿”叫出了鸡皮疙瘩,仲寒满腔暗火都平缓了下来。

叹了口气,仲寒重新坐直腰,单手扣住她的脸蛋掰过来,故作恶霸地竖起眉眼:“我让你叫你就叫。”

阿罗默默抬起了手,给了他一个“你怕挨打吗”的眼神,可谓是灵魂的发问了。仲寒立马认怂,把脸埋进她怀里嘤嘤乱蹭:“我不管,我们是夫妻,你就要叫我夫君!”

遇到他这样耍无赖,阿罗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他这种没有解释没有缘由的“观念灌输”。

抱住他乱拱的大脑袋想了想,阿罗蹙眉,有些不情愿地说:“叫我阿罗便好。”明目张胆占小姑娘便宜的仲寒听见她这话,暂且舍弃香软的怀抱,抬头时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为何叫阿罗?”

其实他一听就知道为什么了,女子多数都会有个不让外人知晓的闺阁小名,除了小时候被父母长辈叫一叫,长大后只有夫君在房中称呼。因着这一点,这样的小名,总带着一股香艳的旖旎。阿罗并不知道具体的,她只记得师傅偶然说过这个小名只有未来夫君能知晓。

既然仲寒说他们现在是夫妻,虽说阿罗有些个不情愿,却也觉得应该让他知道。已经学会“生气”的阿罗不想理他,别开脸并不回答他无聊的问题。

仲寒不以为然,反而觉得她微微撅着嘴的样子着实可爱,真是哪哪儿都让他心潮澎湃。

“好吧好吧,阿罗,我的阿罗,娘子”抱着人好一顿亲香。觉得他这种动不动就摸她捏她亲她的行为着实频繁得让人烦恼,阿罗不想搭理他,站起身继续往前走。

仲寒心情飞扬,像只花蝴蝶围着花儿翩翩起舞,只不过这只跳舞的蝴蝶可能有些过于笨拙粗壮。“阿罗,你今年具体多少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