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沅舒窈好奇又疑惑的注视,李桃花摆摆手,笑着转移话题:“没什么,我就是以为他找你有什么事。对了,我找我妈要了风干的艾草,点了熏屋子,能驱蚊……”
这次的雨没落多久,晚上下了一夜,到第二天就放晴了,社员们自然恢复了上工。
有了那一次被李桃花骗出去的经历,之后赵言诚也没办法把沅舒窈单独给约出来过。
于是他揣着东西,每天在裤兜里揣着,却始终没能送出去。
五月初回来,到七月蜀地盛夏,沅舒窈也已经回来两个多月了,g市家里一封信也没来过,沅舒窈也没惦记着,每天都努力上工。
真正干过农活的人才知道,所谓的田园生活并没有诗词歌赋中吟唱地那般轻松惬意。
沅舒窈都是被赵言诚特意暗中照顾着的,每天也觉得累得能脱层皮。
特别是夏天,本身就空气闷热潮湿,还要去山上干活,沅舒窈整个人都像是晒蔫了的小白菜,没精打采的垂着眉眼,让人看了就觉得脆弱易碎。
王博提议让她在家休息几天,沅舒窈却不肯,她坚持要上工挣工分。
之前她还能时不时从城里得些粮票补贴,可这次之后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沅舒窈虽然多愁善感心思细腻了些,却也没到不同俗物的地步,明白现在只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赵言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没办法,只能安排了李桃花过去跟她一组,然后让李解放以照顾妹妹的名义,给两人安排到活儿比较轻松的那一块。
拐七拐八,就是怕被人发现,他自己倒不怕,就怕队上的人到小沅同志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惹了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