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揉了一把他的性器,说:“问你话呢,怎么办?”“贱狗听您的。”
邢昊宇这话倒是答得迅速。
可惜不是唐谨要的答案,使劲拧了他屁股一把:“你唐爷现在让你说。”
这可有些难为邢昊宇了,他不像孟裕,他不大会说讨好主人的淫荡话,平时说的也基本都是唐谨教过的,让他自己想实在是费劲。
他磨叽了好一会儿,喃喃道:“要不您给捅捅?”唐谨差点儿笑出来,绷了绷表情,问:“捅哪?”邢昊宇心说还能捅哪儿,您这工具都准备好了啊!又默了默,挤出一句:“捅贱狗的……逼……”“你是母狗啊还有逼?”邢昊宇感觉一口气生生被噎在胸口,暗暗埋怨道:这不是您天天这么叫的吗!嘴上配合地回了句:“不是,贱狗是公狗。”
“那你说捅逼,你有那玩意儿么?”“没有。”
“再说,捅哪儿?”邢昊宇在心里直撞墙,主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一句句问得没完,简直太折磨人了。
越拖越难以启齿,他干脆把眼一闭,语速极快地回了句:“捅屁眼儿。”
其实唐谨平时不会问这么多问题,但偶尔看邢昊宇脸红耳赤吞吞吐吐也是相当有趣的一件事,闻言故作无知道:“谁的屁眼儿?说清楚点儿。”
“……贱狗的屁眼儿。”
邢昊宇依旧闭着眼。
唐谨继续刨根问底:“捅你屁眼儿干吗?”他这么一问,邢昊宇倒真想不起来话题是如果拐到这里来的了,只好蒸腾着一张脸回了句:“因为贱狗想被捅……贱狗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