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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干吗呢?”“有点儿痒……”孟裕正心虚着,所以这一句解释说得十分气短。

宋佑程没做回应,给他戴上项圈,重新坐下,扯了扯狗链,问道:“这儿痒是么?”孟裕顿时感觉性器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心觉不妙,可又没法否认,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帮你止痒。”

宋佑程说着,用马鞭抽了他阴囊一下。

这一下就让孟裕叫了出来:“啊!”“跪直。”

宋佑程一手牵着狗链,一手握着马鞭从各个角度拍打孟裕的阴囊。

孟裕痛得连连求饶,宋佑程却毫不心软,继续命令他:“躺下,腿打开架高。”

这么个姿势一摆,孟裕算是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彻底地展露在主人面前了。

宋佑程仍不满意,两脚踩住他的大腿内侧,掰着往地面压。

孟裕此刻真像一块案板上的豆腐,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动弹不得。

他屁股坐挪右闪,就是逃不开分毫。

实在叫得狠时,宋佑程会稍微停下缓一缓,待他呼吸渐平继续抽打。

孟裕啊地都跑了调,渐渐也啊不出来了,喉咙里以一种又哭又笑的动静颤抖着,有一次痛得受不了了,竟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挡,徒劳地想躲开鞭子的触碰。

宋佑程并不往他招欠的手上抽,只是沉声挤出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