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程总算停了手。
孟裕仿佛劫后余生,东摇西摆地爬起来,一时都有些跪不稳了,磕磕绊绊地追着宋佑程的脚才算找对方向。
宋佑程刚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他便不自觉往前趴,似乎是想寻求安慰。
宋佑程把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继续揉着他的头发,语调平静地说:“你jb一直硬着,还流水,你确定你不喜欢疼痛?”孟裕对答不出,宋佑程说得他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无声地趴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主人的裤裆里起了变化,喃喃地又想犯贱了:“贱狗能伺候爸爸么?”他到现在还是叫爸爸,宋佑程当然明白他的心情,这个称呼比叫主人更显得撒娇。
“可以。”
宋佑程笑了笑,自己把裤子拉下去。
主人的身体孟裕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眼睛看,仅凭气息和热度就能服侍到位。
宋佑程低低地呻吟出声,两手揉着孟裕的头发,闭眼享受。
最近他一直很忙,有多久没见孟裕,就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两人正在兴头上,茶几上宋佑程的手机又响了。
孟裕看不见他的脸色,但仅从他几乎全程以沉默来回应的状态,也能感觉到这通电话大概不是什么开心事。
不过没有主人的允许,孟裕不敢乱动,依旧跪在地上含着茎身默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