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断断续续哼得嗓子都干了,腿脚不时因为刺激抽动一下。
宋佑程自始至终没有出声,在黑暗中传入孟裕耳中的只有按摩棒的嗡嗡声。
“想你主人的味道么?”又过了几分钟,宋佑程的声音从孟裕头顶上方响起。
“想。”
孟裕连连点头。
他以为主人准备赏他了,正是迫不及待,结果既没等来熟悉的味道,也没感受到任何触摸,反倒是面上一闷。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坐在他脸上了。
他被吊躺的高度,宋佑程一跨退刚好可以夹住他的头。
他感觉阴茎又冒水了。
宋佑程自然看得见,笑了声:“骚狗。”
一面扯开夹了半晌的乳夹。
孟裕痛得直想抽气,却被压得只有呜呜的份。
他第一次觉得头套是个碍事的玩意,没有它,他能跟主人贴得更紧。
没多一会儿宋佑程起开了,把头套往上掀开一些,露出口鼻,随后一根温热的棒状物在孟裕唇边敲了敲。
“头侧过来点儿,张嘴。”
这个角度不是很方便孟裕卖力,但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分外激动。
含了一会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了,难耐地吐出来,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贱狗想射……”宋佑程掂着茎身在他唇角拍打了几下,反问他:“主人离想射还远,你觉得你能射么?”“不能。”
“忍着。”
说是这么说,宋佑程还是去把坠在孟裕身下的鞋撤走了,按摩棒也调低了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