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么玩还是我26岁生日的时候,这么长时间,都有点生疏了,”娄朋辉将黑色皮带对折,敲敲周瑞安的肚子,后者立刻紧绷起来,本能的向一边挪。
“你可以尽情呼救,这四周没人,也不会有人来,”娄朋辉攥紧手里的皮带,脸上毫无表情,双眼却是炯炯有神,溢满暴戾的欲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瑞安,就像鹰隼盯上猎物,势在必得,又不急于享用,它要好好折磨一通,让它绝望,再给它希望,以此往复,直至崩溃。
周瑞安的额头渗出汗珠,他逃无可逃,只能徒劳地绷紧肌肉,
“疼的话就喊出来,”娄朋辉说着,嘴角的笑容扩散开;“想说什么都行,但在你说出我想听的话之前,我不会住手,大家都别搞得这么难堪,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周瑞安近乎恐惧的看着他,对这些话完全不得要领,他想让自己说什么?他要干什么?
娄朋辉站在那等了他一会儿,没有答案,于是拎起周瑞安右脚,直到把它抬到胸口的位置。
周瑞安的腿筋被抻的生疼,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阵剧痛扫在他的大腿根上。
“啊!!!”
娄朋辉看着刚刚被他用皮带抽过的地方很快浮现出一条隐隐渗血的红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放弃自尊,以前专门跟人学过,挺好玩,你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开口,因为这东西是不可逆的。”
“混蛋!!!你要我说什么!!”周瑞安用力收腿,却不想娄朋辉看着没那么壮,手劲儿却无比的大。
“骂人?”娄朋辉一挑眉毛,将那条腿向外一撇,扬手又是一皮带。
这次周瑞安忍住没叫,他瞪着潮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娄朋辉,较这劲儿不服输。
“不错,”娄朋辉点头;“不过骂人依旧是不对的,要道歉,你看我骂过人吗?”
“滚你妈的,死变态!”
“好,两句,”娄朋辉冲他一指,皮带在刚才的地方连打四下,下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钻心。
周瑞安头脸都憋红了,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脑袋里嗡嗡的跟过火车一样响。
“每次打完我会给你机会,一次不道歉,下次就加倍,”话说完,大腿根处再次响起劈啪的鞭打声,一共八次。
周瑞安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被亲生父亲打过,父母离婚后在没人打过他,早就忘了挨打的滋味,这次直接一次管够,疼得他直流眼泪,本以为打得多了皮肤就会发木,却不想每一下都能疼出个新高度。
打到第二十下时,周瑞安受不了了,他用另一条腿去踹娄朋辉,而后者轻巧的躲过,甚至还用力拖拽右脚,腿根立刻传来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