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顿时对这个晚辈有所改观,思索再三,将人请进家中。
在门口站了一夜外加贵重礼物,他得到个消息,有人拿着证物要搞他,具体是谁,部长也不大清楚,只是他这边被告知不要受理此事,快换届了,与这些不欲壑难填的商人接触太多,容易被政敌抓把柄,部长给他出了出主意,也当着他面打了几个电话,写了几张条子,算是给娄朋辉指了活路。
一番密探后,娄朋辉空着手出门了,临走时,部长语重心长的暗示,好好想想身边的敌人,也许不需要这么复杂,分点股权出去,这事自然就平了。
部长也不是很懂商业方面的事情,看见娄朋辉听见股权二字瞪大眼睛后,赶紧解释自己就是瞎说八道,外行中的外行,别真往心里去。
虽然部长的话有些夸张,娄朋辉依旧醍醐灌顶,他隐约看清了背后的始作俑者。
果然如他所料,彭天就是把枪,不对,是个饵!
程姣驹听了哥们儿的复述后还比较平静,比他想象的结果要好,于是安慰道;“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不就好说了,也别担心了,说明他不是想搞死你,既然有价了,咱们就谈呗,家属那边怎么样了?”
娄朋辉回答;“通知了,来的路上呢。”
“嗯,来了以后可要看好了,别让他们跟别人有接触,他们光脚不怕穿鞋,闹大了他们才高兴呢!”
“哎哟知道!不用你说,”娄朋辉不耐烦的回答。
程姣驹说完正事,思索着提起另一件事;“你没跟他说吧。”
“什么?”娄朋辉明知故问。
“啧,”程姣驹一吸牙花子;“装傻不是?我说这事儿可不能拖,你现在拖不起,不行的话我替你说。”
娄朋辉发现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他现在状态也不好,躺在医院里……我想等……”
“别等了哥们儿,我劝你长痛不如短痛,就现在!”程姣驹说着,拿起桌上的手机。
“哎!?干嘛!”娄朋辉伸手要去抢,被程姣驹躲过了。
程姣驹知道他密码,轻易的打开了屏保,翻到最近的联系人,接着讲手机屏幕对准娄朋辉;“什么时候改的?我记得上次还是全名呢,现在就成小玩意儿了,哥们儿别跟我嘴硬,知道你这人的习惯,我也不是针对这小玩意儿,我就……嗨,实话实说吧,我是针对他!我一开始就觉得这小子邪性,你应该也发现了,沾他的没好事,要么就是他命不好,坏事都跟着他,我去问过医院的护士保安,都说没把转院的事说出去,当然不排除他们撒谎的可能,但是他们也没理由撒谎,而且还有个护士跟我提过一嘴,说周瑞安问过她,病房有没有监控。”
娄朋辉心里一跳,立刻望向程姣驹,程姣驹冲他意有所指的挑挑眉毛;“还有个细节,雯子不是把她的平板借给小玩意儿玩过吗,后来小玩意儿把平板还给她,雯子发现微信的app被删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误删,但我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呢……”
“你说的这些,和让我焦头烂额的完全是两码事!”娄朋辉纠正;“你觉得他可疑,可这也看不出跟我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