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鹏辉噗嗤一声笑出来,捏着他的下巴;“你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我在那呢谁他妈敢睡你?”
“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周瑞安懵懂的摇头。
那天晚上,娄鹏辉因为他喝多了不清醒乱喊乱叫,于是恼羞成怒给了他一巴掌,当时自己也喝了酒,手上没轻重,不知道打成什么样了,今早吃了醒酒药,脑子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周瑞安的脸,看看他生没生气。
还好,他的小脸蛋上又白又亮,一点痕迹也没有,他本人更是什么都不记得,看来自己打的也不重,可以松一口气了……刚才发现屋门锁着真把他吓一跳,以为小东西生气了,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程蛟驹吃了醒酒药,晕晕乎乎的睡了一小觉就彻底清醒了,起身一看,偌大的一楼就他一个人,刚才躺着娄鹏辉的沙发现在只有张空调被。
人呢?
程蛟驹打了个哈欠,熟门熟路的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喝着,听见楼上有一声异响。
什么情况?有东西掉了?
程蛟驹站在楼梯口支着耳朵听,又没了……不对!又响一声。
“娄鹏辉!”程蛟驹喊了一嗓子,没人回应。
人呢?难道是进贼了?
程蛟驹紧张起来,快步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同时手机上按下了11,大拇指悬在0上随时准备按下去。
待他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却怎么也没法分辨出刚才那两声是从哪发出来的。
程蛟驹拿着刀子,自己跟个贼一样溜着墙角走,走着走着觉出了不对,一个想法蹦了出来,为了确认这个想法,他快步向前走,在距离一间屋子差不多一米的距离时停下了。
“嗯……啊……宝贝儿脚还疼吗?”娄鹏辉气喘吁吁的问。
“疼!疼死了!啊……疼……揉揉……”周瑞安的声音半撒娇半埋怨,还带着很有节奏的停顿。
“对不起……嘶……我下次一定注意……”
“不要在这……台灯碎了……啊……你轻点!”
“好好,我踢开它,敢砸我老婆脚!?滚边去……”说完,又是一阵声响,估计是娄鹏辉把摔坏的台灯踢到了一遍,这动静,跟刚才掉东西的声音如出一辙……
搞清状况的程蛟驹松了口气,同时暗暗骂道,妈的这俩人怎么这么腻歪!?新婚啊!?在看自己,孤家寡人……气的他直委屈。
“老哥,我走啦!”不甘寂寞的程蛟驹亮起嗓门嚎了一声;“你们慢慢玩儿,不用送啦。”
“呃……我擦……”里面响起娄鹏辉压抑的怒骂,周瑞安倒是根断气儿一样没声音了,接着就听里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往门口来,程蛟驹见势不妙,撒丫子就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