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怎么了？”顾棪又问。

“哥……”叶梓抬头看向对方，嘴唇微微颤抖：“你实话告诉我，陆老师的腿是怎么回事？”

顾棪疑惑：“什么怎么回事？”

“……是你做的是不是？”叶梓问。

“不是！”顾棪马上反驳道：“他自己摔断的关我屁事！”

“你说谎！是你做的是不是！？”

“我他妈的说了不是！”顾棪烦躁地撸了把头发。他今晚本来内心就憋了一肚子火，刚刚在庭院里算是疏解了一下，可这会叶梓又冷着张脸质问他，瞬间脾气就上来了。

顾棪维持着最后一丝耐心道：“叶子，我今天够宠着你了，你要是闹够了我们就回家，不然——

“不然怎么？”叶梓怒极反笑：“顾棪，你答应我让陆老师先走，我也顺着你的意思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真的是这样么？”叶梓哽咽道：“顾棪……当初你把我逼走是为了我好？现在你把我叫回来，逼着我每天对你好声好气，也是为我好？”

“我逼你什么了！？”顾棪反问道：“你身边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让你离他们远点怎么了！”

“你这还不算逼么！你反反复复阴晴不定！回国这段时间只要我跟谁走得近了，你就恨不得弄死对方，你这样折磨我，真的不如一刀捅死我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