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最重要的是,顾棪人虽固执,但并不是听不进劝。
因此当周越池难得正经地说了句,“你要是真喜欢叶梓就对他好点,把你那病态的控制欲收一收”之后,顾棪也难得地没有反驳,而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并之后的几天,充分诠释了“铭于心立于言践于行”这句话。
叶梓的小感冒在顾棪的“精心”照顾下很快得到了痊愈。
倒不是因为顾棪照顾得有多好,而是在叶梓第n次吃到味道难以形容的白粥时,他终于意识到了,如果自己再不好起来,那他的味觉迟早要失灵。
“哥,我真的吃不下了。”叶梓将顾棪握着勺子的手推了回去。
“怎么了?是很难吃么?”顾棪皱了下眉,低头自己尝了一口:“也还……还行?没有那么难吃?”
“……”叶梓表示不想说话。
“那……你不喜欢吃,我明天再试试别的做法好了。”顾棪丝毫没有被打击到,还顺便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别,别做了!”叶梓慌忙制止道。
“啊?那要么我不做粥了,换别的?”
“也不用……都不用!”
“那你想吃什么,你说,我都给你做。”顾棪说得一脸认真,叶梓却是欲哭无泪。
“不是……不是粥的问题,是我已经病好了!”叶梓抢答道:“而且哥,你一天喂我吃五顿,我都快成猪了。”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