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怎么着也得明年了”石泉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那地方有点儿麻烦,我还没想好怎么弄。”
老胡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重新倒上白酒,“来,喝!”
石泉闻言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随后一饮而尽,“老胡,这一趟回家你全程跟着?”
“我哪有那个清闲时间?”老胡不舍的放下酒杯,“等外面那些搞学问的研究明白之后,我们就在喀麦隆下船飞走了。”
“喀麦隆?”石泉抖抖眉毛,“咱们往南走绕大圈子?”
“你还想走红海啊?”老胡指了指窗外,“这人多眼杂的万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让埃及知道,咱们连人带船都得给埋沙子里。”
“我带回来个埃及倒霉蛋儿,本来还答应把他送回埃及呢。”石泉皱着眉头,那个突突车司机萨菲尔上船之后就被送到了客舱,这总不能把他带回华夏去啊。
“不就是个人嘛”老胡不在意的摆摆手,“等到了阿拉伯海我给他找条船送回去。”
“绕这么大远到家不得一个月啊”
“你们要是不愿意跟这儿耗着,等到了喀麦隆和我一起飞走也行。”
“别,我愿意,我特别的愿意。”
石泉赶紧拒绝,开玩笑呢,他们这几个人连船舱都不离开为的是啥?还不是担心东西丢了,这和信任与否无关,自己的东西自己看好了,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罢了。
一瓶酒被爷俩就着花生蚕豆喝的一干二净,老胡拒绝了石泉的搀扶,独自拎着手包离开了闷热的船舱。
远洋船沿着非洲大陆西海岸慢慢悠悠的航行着,俱乐部的众人俨然一副护食的狗子一样轮流值班盯着进出货仓的所有人。
直到老胡等人下船的前一天下午,那些专家们竟然还有了意外的收获。
展开的医疗车里,除了在外面值班的阿萨克之外,包括老胡在内的所有人围着手术台拼出来的长条桌坐下。
司机小刘将一个棕色玻璃瓶子推到了石泉的身前,“那些专家在抢救那些莎草纸献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一张普通的电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