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伤害不到林辰!
“不是祖神,却能释放蕴含法则之力的能量炮,永恒圣地看来创造了许多神海没有的特殊神器,唯一可惜的就是威力弱了点。”
星舰属于特殊飞行、攻击和防御一体的特殊神器,不需要认主,但每次催动都需要耗费极为庞大的能量,以圣晶提供,尤其这种大型星舰,至少需要诸多上品圣晶同时提供能量,普通祖神就算有星舰也支撑不起这种损耗。
“既然是法则之力,那就一并吞吸了吧!”
林辰漠然,心念间,从真拟世界内有世界之力涌出,一下包裹住面前的蓝色激光。这些蓝色激光虽然被催动成攻击状态,但本质依旧不变,处于未被人参悟状态,真拟世界完全可以直接吞吸。
如今的真拟世界包含万物,水之法则也是其中之一。
嗡!
随着世界之力包括蓝色激光,顿时轻微的震动传来,一缕缕蓝色激光快速被真拟世界吸收。
外面。
李媛和高玥面色惨白,林辰被击中了,就是神仙来也没救了吧!
即便是知晓林辰实力的天乐、虚祖几人,都是一脸担忧之色。
星舰内。
“快看,激光在消散了,呵呵,我就说吧,最多支撑三息。”
“有点意思,看来此人确实有点实力,能支撑到近三息时间。”
“呵呵,就算有实力又如何,在激光炮面前,还不是一样要陨落。”
三名四星祖神一边淡笑说着,一边越发恭敬了,常子溪随手之间,又击杀了一名实力可能不弱于他们,乃至更强的存在。
即便是那名冷酷男子,见到蓝色激光缓缓消散,也是脸色稍稍缓和,旋即暗暗摇头。可惜了,此人天赋不错,潜力不凡,如若继续修炼下去,将来极有可能成就五星祖神,可惜得罪常子溪早早陨落。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
冷酷男子恢复冷酷、冷漠之色。
蓝色激光消散的很快,不过两个呼吸时间,就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大的透明空间壁垒,在此空间壁垒上,正有着一名面色平静,身着泛着淡淡神秘纹路光芒的青年。
“你们下去,将其余几人解决,记住,那三名女子给本公子留……”常子溪淡淡吩咐,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忽然见到空间壁垒中的青年,不由一怔,双眸瞪大,死死盯着青年,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
常子溪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脸震惊。
“他没死?!这怎么可能。”
其余四名男子同样看到远方,惊异万分,尤其是其中的冷酷男子,更是心中狠狠一跳,脸颊抽搐,他猛地转过身,低吼道:“走!快走,离开这里!”
能抵挡媲美五星祖神全力一击的激光炮,要么是以防御为主的五星祖神,要么是六星祖神。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区区几个人外加一个星舰能对付的。
常子溪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催动星舰就要离开,只是他的眼角却看到,星舰外那面色平静手握一柄宛如游龙宝剑的男子,猛地一剑往星舰斩下。
虚幻之剑!
刷!
剑光闪烁,一剑从常子溪身上划过,然而古怪的,这一剑却对常子溪毫无影响,也没有鲜血弥漫,常子溪仍旧一脸傲然,栩栩如生的站在原地。
只不过此刻,他脸上的傲然已经转变成了冷笑和讥讽。
“咦。”
林辰吃惊,自己一剑动用诸多法则之力,六大分身更已达到祖神之境,催动的法则之力哪怕随意一剑,斩杀三星巅峰祖神的常子溪绝无问题,怎么会毫无影响。
“以为你的实力可以傲视一切?睥睨天下,无人能及?”
常子溪用看蝼蚁一样的目光看着林辰。
“大错特错!除非你是七星祖神,否则在我常家面前,难逃一死。”
“可惜,本公子给你机会你不抓住,那就准备受死吧!”
常子溪的‘身体’缓缓消失,不远处的星舰炮台,疯狂聚集能量,一股令人匪夷所思的恐怖能量在其中弥漫。
“是幻影!”李媛大声道:“快跑,这不是他真身,他的真身在星舰里面。”
“林辰!”高玥惊呼。
“老大。”天乐也是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常子溪还留了后手。
虚祖、紫凤祖神和暗祖都是脸色微沉,那炮台聚集的力量让他们感到心悸,如若轰击在他们身上,必死无疑!
“在星舰里面么?”林辰脸色不变,炮台上的力量让他感到一丝丝威胁,但也只是一丝,可有可无罢了。
唯一让他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虽然是幻影,可竟蕴含气息,以至于无法分辨。
林辰不退反进,握着游龙剑缓缓往星舰靠近。
“高玥姐,他要干什么。”李媛不可置信地看着缓缓靠近星舰的林辰,“他在送死啊。”
李媛虽然有些心眼,但本质不坏,此刻见到林辰如此,不由暗暗焦急。
“林辰,快回来,星舰全力一击媲美四星巅峰祖神,你挡不住的!”高玥急切道。
星舰主室内,正站着五名男子,常子溪坐在主座上,通过面前虚拟屏幕看着外面,随意道:“你们说,他能坚持几息,说对的奖励一千圣晶。”
这四名男子都是四星祖神,其中一人更是四星巅峰,实力极为不凡,只是在常子溪面前,如此修为强者,也是卑躬屈膝。
这四人,也是常子溪的底牌。他平常不会离开星舰,即便有事,也最多以星舰的幻影之身外出。
“呵呵,以他的实力,最多三息。”
“三息过了,我看一息差不多。”
“你们太低估星舰主炮台威能,上次公子耗费十万圣晶改造阵法,主炮台聚集的能量蕴含多种法则之力,如果是我,瞬间被秒杀,此人虽然实力不错,但也绝无可能支撑过一息。所以依我看,必然秒杀!”
其中三名男子彼此谈笑着。
唯独那四星巅峰,一脸冷酷的男子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本想说一切小心为妙,可如果说了只怕会惹怒常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