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一击他本挡不住，若非对方在最后一刻收手了，即便是有国运加持，也只有灰飞烟灭这一种结局。

而随着刘邦的战败，身上的国运开始消散，逐渐汇聚到项羽身上。

当然正常情况下，国运不会如此草率地就转移，这是刘邦意志主导下的结果。

不过消散的大汉国运，重新凝聚的将是大楚国运，同为国运，但性质已然不同！

“你也不差！”

裹挟着滔天国运的项羽战魂，跨步之间已经来到刘邦近前，神色如常，好似没有丝毫的变化。

“能否说说你的道。”

项羽战魂抬头看了眼还在黑洞中挣扎的天外邪魔，知道这玩意一时半会还没法彻底降临此界，因此倒也没急着出手。

况且如今通往天外天的通道尚未完全打通，就算将天外邪魔解决了，他也没法超脱出去！

“心无限，道无涯，包容众生，我便是众生，包容天道，我便是天道。”

谈起自己的王道之路，刘邦整个人的气势都不同了，这一刻刘邦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这，便是朕的道，包容一切的道！”

项羽点了点头，无喜无悲，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着两人准备论道，凌逍走上前说道。

“只有精诚如一，才能中正无偏，道以一贯之，心以一贯之，唯精唯纯，方可至神至圣。人心虽难易其诡，更是变化多端，但身为王者，自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霸王你太过唯我独尊，若为武者，自当成神，但不适合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