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实被说中了心事,嘴巴鼓起来,身子往另一边偏,要从王爷怀里爬出来,还没扭过去,王爷又把他捞回来,“本王说过,你不是王府的下人。”
槐实从王爷的长边袖口一直摸到王爷的手,然后把王爷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王爷一边说,一边解槐实的衣带,他的衣带只打了一个结,王爷轻轻一扯,曲裾就敞开来,露出领口大开的内衫,槐实觉得胸前一凉,这才知道王爷想要做什么。
王爷到他房里,似乎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你既不是王府的下人,你是什么?”王爷故意捏住他胸前的小红点,磨得槐实直往他身上凑,拿自己去压住王爷的手,“说话,你是什么?”
槐实说不出话,又被王爷欺负得紧,两只手护在胸前,嘴里求王爷停手。
王爷于是欺负得更甚。
槐实忍不住了,两条腿并在一起,小心又难耐地蹭了蹭,委屈得答:“……我是王爷的禁脔。”
说罢还添了一句解释:“别人都这样说。”
“禁脔?”王爷愣了半刻,然后松手,把槐实掰正,槐实被猛地换了个方向,两只手找不到一个支撑物,在空中扑腾几下,然后摸到了王爷的肩膀,于是小心翼翼地往前坐了坐,坐到王爷身侧。
槐实伸手去摸王爷的衣带,王爷的衣带比他复杂多了,上面还有一堆玉管、玉珠,一碰就叮叮当当作响,槐实凭着记忆,他早把王爷衣带的系法熟记于心,他一步步地解开衣带,放在床尾,然后撩开王爷的玄端朝服,从肩膀脱下,脱到手腕的时候,王爷偏捉弄他,两手反撑着床,朝服堆在臂间,让槐实没法一脱到底。
槐实提醒他:“王爷……”
王爷不语,槐实便不知王爷是喜是怒,跪坐在一边,两只手捏着王爷的衣襟进退两难。
“你可知别人家养的禁脔,这时候该做什么?”王爷声音在槐实耳边响起,语气晦暗不明。
槐实认真想了想,但没来得及细想,他感觉到王爷离他很近,呼吸打在他的脖颈间,痒痒热热的。
槐实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都比常人灵敏,他能感觉到王爷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体上的每一点变化。
槐实松开手,长裾无声地滑下,槐实一只手伸到旁边探了探,摸到王爷的腿之后,起身跨坐过去,他面朝着王爷,闭着眼睛从下往上摸,摸到王爷胸口的时候顿了顿,他还没胆量像王爷摸他一样地戏弄王爷。
王爷下面愈发鼓涨,槐实坐上去,不时地上下起伏,隔着绸裤和王爷厮磨。
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再往上,摸到王爷肩颈上一道伤疤,那是王爷十九岁时血战沙场留下的印记,到现在都没消褪。
槐实低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舌尖一触及嶙峋的疤痕,槐实就感觉到王爷搭在他屁股上的手掌骤然变重,他忍不住想笑,但又怕被王爷报复,于是旁若无事地继续。
指腹移到王爷的下颌,那里凌厉如刀削,和王爷性格相近,槐实沿着下颌线,一直摸到王爷的耳朵,拇指却按在了王爷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王爷张嘴把他咬住,“跟谁学的,这么会勾人?”
槐实摇头,讨好地亲了亲王爷的下巴。
王爷掰开他的臀瓣,隔着两人的绸裤,将自己送到槐实的股间,“近日朝中异动频频,有人摆明了要针对本王,可能会从本王身边人下手,所以你听到些风言风语,也不要在意。”
槐实在心里反复琢磨“身边人”这三个字,觉得很是有趣,他是王爷捡来的小乞丐,放在府里养,虽说不是下人,但也不至于能称得上王爷的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