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谋,她怎么可能不占大头?
但是这样一来,她却难取证了。
她怎么才能证明那些银子是二房的?
若有办法,难道沈若浦还不会替他心爱的儿子出头?
掩了卷,她又开始陷入思索。
倘若把这些证据jiāo给沈若浦,追回这笔钱不成问题。
但是当初钱也是从原主手上被坑走的,倘若经了他的手,要想再自己掌管恐怕有难度。
毕竟他还得防着她再把家产给败掉。
而同时她也不怎么放心他,纪氏罪大恶极,依沈若浦那优柔寡断的xg子,不让他亲眼看看纪氏与纪家的láng子野防,最后说不定并不会对她下重手。
而纪氏恶毒至斯,又怎么可以不受重罚?
所以,这件事最好是暂且不要惊动沈若浦。
但她又该怎么取纪氏谋财的证据呢?
山西到大同直去七百余里。
汗血马日行两日便可到达,但因为随行侍卫驾的只是蒙古马,加上天雨,速度便被耽搁了下来。
疾行了一夜,上晌到达离京三百多里,雨势忽然加急,苏言加速赶上浑身被打得透湿的萧淮,说道:“少主都两夜没歇了,先寻个去处歇会儿吧!这么走,马匹也受不了。”
萧淮勒马回头看向随后紧跟着的侍卫,bào雨里他们个个神色坚毅,但却如同水里钻出来似的,而马儿们则在雨里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