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qg,她没有办法给他证明。
“那就滚!”
萧淮屏息半晌,倏地收了手。
沈羲望着他不余丝毫温度的脸,定了半刻,也站起来。
气氛陷入僵滞,两个人都如同成了石雕。
案上烛芯啪地炸开朵花,沈羲回神,她抓了抓裙摆,深施一礼,出了门去。
萧淮再没有看她,扭转身拿起折子,继续往下看起来。
门外更深露重。
秋风卷起落叶在空中飞舞。
沈羲畅通无阻到了院门外,没有遇到传说中三重关卡的侍卫与弓驽手。
她仰头吐了口气,在门下抱紧双臂望着天幕寒星。
将近中秋,月光亮起来,但天气渐凉,四面早就没有了人语声。
月光下树木在随风摇曳,带着清寂的落叶。
墙下秋千上也铺上了叶子,一错眼,仿佛仍能见到初初见他时他的样子,他头抵绳索,披散着长发,趿着布鞋坐在上头。
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惊愕却使他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他转眼出现在赌坊,在刑场上,在衙门里,在玉器铺子中,每一面都jg明qiáng悍。
初初的每一次见面都是片段,直到后来——她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才开始连成一个段落。
她在他曾替她上药的大石头上坐下来。
捡起一片叶子,拢嘴chui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