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愕住:“去看她?”
沈羲笑起来:“韩阁老的祖母染恙,且还是从沈家回去后病倒的,大家都去了,我怎么好不去看看?”
温婵在京师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她染了恙,各府官眷趋之若鹜前往探望。
而她之前又曾主动登门见她,若是她不去,岂不就让人猜疑了么?
她不去,别人肯定不会认为是温婵的错,必然只会认为她小人得志,连首辅府的老太太都不曾放在眼里了。
再者她去了便是给了韩顿面子,她既不想招惹韩顿,那么这趟当然得去!
“也别忙着投帖,先去问问威远侯世子夫人她们去过了不成,若是未去,咱们就约好前后脚去。”
她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单兵独马送上门,萧淮既然为她准备了女伴儿,她又岂有放着不结jiāo的道理。
珍珠顿时心领神会,前去打点。
再说温婵这边以qg相挟韩顿失败,倒也并没有格外失落。
毕竟韩凝说的有道理,她若不把原委说出来,也不能为这点事跟他不依不饶。
韩顿后来拒绝她,她心里也是有数,再后来过来赔了罪,又服侍了她半日,她也就就着这台阶下了。
到这日稍缓了些,琢磨透了,心也定下来,而宋家前来打前站的却也到了。
“姑太太已经到府了。”
她闻言又揉了揉额角。
这消息使她再次回想起与张盈恩怨的起源。
诚如沈羲所说,世人如今都道她是大秦最后一位存世的贵女,可是不管她在张家如何修炼自己,也不管她多么努力,她也知道自己这份风光实际上有多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