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寒——”
眼下之计唯有斡旋。
然而他这里刚刚缓下神色来拱手,萧淮马鞭一扬忽然又将宋姣卷到了马前。
“事qg都还弄没清楚,阁老急什么?
“我可是有了婚约的人,不讨回个说法我都没脸去见我未婚妻!
“这药到底是谁去讨的?这主意是谁出的?烦请阁老把罪魁祸首jiāo出来,否则的话,谁都别想带走她!”
宋姣在马鞭下连打了几个滚,虽然不很痛,但摩擦之下身上越发难受起来!
她心思纵然清明,眼下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她简直都恨不能去死!
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她开始觉得身上衣裳是束缚,她嘴里吟哦着,一面两手似是不听使唤地扯起了腰带。
嘴里那带着痛苦的喘息放在任何一种场景或者都能令人把持不住!
可偏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萧淮勃然的怒气,以及韩顿前所未有的窘迫之前,便就显得无比地难堪与尴尬了!
下人们纷纷避退了出去。
“表哥救我……”
宋姣朝韩顿伸出手。
眼下只能他能救她,可是她本意是求救,但呼出口的声音却成了充满诱惑的喘息!
韩顿额上青筋直bào,忍耐道:“姣姐儿虽是住在韩家,但却是宋家的人,虽是有这样的误会,但韩家并不知qg,也不便就此说什么。
“不日宋家定会有人进京,不如介时我再让他们给寄寒个jiāo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