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那样温文儒雅的人,说起话来竟然也会那么不留qg面。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才值得他真心温柔以待?
“你是说贺兰谆喜欢沈羲?”韩顿眯了眯眼。
“我没有这么说。”她摇摇头,心qg复杂地撇头望着窗外,“我就是觉得不像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关系。”
沈羲有了一个萧淮爱着已经很该知足了,怎能再加上个贺兰谆?
她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有这样好的运气。
“阁老!”
恰在这时谭缉匆匆走进来,俯身禀道:“燕王已经入了后厢房歇息,目前贺兰谆与霍究都在身侧。”
韩凝倏地回神,望向对面韩顿,韩顿也目光深深看过来:“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她手指微动,棋子洒下几颗来。
沿湖这些酒楼服侍人方面真不是盖的,自打燕王进了房,除去庑廊下他们自己带来的侍卫与侍官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人踏足。
当然,王府的侍官和侍卫也都不是盖的,没有贺兰谆和霍究的放行,也没有人能够踏足进来一步。
燕王伸直长腿,半躺在枕上,漫不经心的拿着炕桌上一副曲牌在看,贺兰谆与霍究在外间圆桌旁坐着执棋。
这时候门外传来侍官的声音:“何事?”
“奉史阁老之命前来送花。”
正听着,门外就走进来东湘楼的掌柜,带着捧着两盆品相极佳的蕙兰伙计走了进来。
他堆着满脸笑,点头哈腰道:“这是方才史阁老在花会上jg心挑选的花卉,特地差小的送来孝敬王爷。”
贺兰谆看了看,点点头:“放下吧。”
那掌柜的亲手将花置上条案,贺兰谆起身挪了个相对通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