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看看天色,眼下离午饭都还早,于是就又继续抬步下行。
贺兰谆打量他两眼,说道:“你去哪儿?”
“吃饭。”萧淮丢下两个字,不紧不慢往门下的马车走去。
“铁定是跟沈羲。”霍究如霜面色下声音懒懒。
“你又知道?”贺兰谆睨他。
“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霍究负手立在那里,如一座铁塔:“你看他今日不但穿着常服而且还配了香囊,说明绝对不会是去见男人。
“他又没有别的女人,而且腰间荷包鼓鼓的,荷包上绣纹与昨日沈羲身上荷包花色一样,他若是不去会他,会挑这么骚包的花式?”
贺兰谆深深望着他,半日道:“该不会昨日在东湘楼,王爷是和你配合唱的那出戏?”
他连沈羲荷包花纹都记下来了,还会看不出来燕王有诈?
“也不能算是配合。”霍究眯起的眼角全是慵懒,“你出门之后寄寒也来了,还没进院子就被人哄了去。
“接着又有人来哄我说你喊我过去。
“我当时回头看了眼王爷的窗户,窗户里那两盆花原先花朵是朝内的,但是我看过去的时候花朵已经朝外。”
“这说明有人将花动过。”贺兰谆也眯了眼。
“没错。”霍究点头,“屋里只有王爷,动花的人也只有他。而花是史棣送来的,我是宁可杀错一千都不可放过一个。
“所以在那伙计想拿迷药迷我的时候,我就反过来制住了他,并且第一时间撤了回来。
“史棣为什么进来会没有人知道,是因为我里里外外都已经打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