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脸色,萧淮机敏地扯了扯嘴角。
沈羲脸上写满了不信。
而贺兰谆扬唇,深深看了眼萧淮之后,与她叹道:“无妨,反正都习惯了。”
萧淮甩了两句眼刀过去。
沈羲朝他轻瞪,又温声看向贺兰谆:“别理他,他就是脾气臭了点。”
贺兰谆散漫坐着,看向萧淮,似笑非笑地转着手里杯子。
……
萧淮第一万次想要活活掐死贺兰谆。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跟沈羲告状?!
直到出门上车,他脸上的寒冰还厚得连凿也凿不开。
“来吃糖。”沈羲递了盘子给他。
他翻转身:“我脾气臭,你别烦我。”
沈羲觑他,放了盘子,自己坐旁边翻书。
他在榻上翻来覆去滚了两转,最后又自己坐起来,瞪她道:“糖呢?”
沈羲笑嘻嘻把盘子递过去:“不气了?”
萧淮没说话,靠在车壁上,直勾勾地望她。
忽然伸手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自眉眼开始往下,到她双唇,以目光细细地将她研磨。
“你们赫连人,真真是世上至毒之人!”一个将他哄得死死的,另一个将他气得死死的。他前世到底造的什么孽……
沈羲闻言脸色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