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未及反应,那丫鬟随即已镇定的握住鞭子往前一甩!——果然是个练家子!
但她并没有挣扎几下,随后便就又有道身影从天而降,只见眼前一晃,一柄寒刃就已抵住她脖子!
丫鬟大惊失色,张嘴yu要大叫,来人将刀尖往下压了压,她便立时噤声,整个人老实起来!
“是苏言。”萧淮道。
沈羲点点头,至此方将提着的心放下。
萧淮侧耳听听四面,然后揽着她悄无声息地到苏言身侧。
然后一使眼色,苏言点点头,又飞快挟着丫鬟到了爬满青藤的一树矮墙下,旁边有座拿头板挡住的枯井,应是素日人亦罕至之处。
“你们是什么人?!”丫鬟目光在他们脸上穿梭。
“太傅是赫连人还是拓跋人?”
这是萧淮问的。对于她的问话他仿似完全没听到。
她咽了口唾沫,目光紧盯着他露出来的双眼:“拓跋人。又或者是赫连人……血统不纯,无法辩识。”
她也将声音压得很低,注意力有大半在苏言握着刀柄的那只手上。
萧淮顿一下,又道:“太傅得的什么病?”
“风,风湿,一到天雨就手脚疼!”
“码头上出事那天夜里太傅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按时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