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扶剑大步走到他面前。“难道你果真是那等无qg无义之人,对尊夫人的qg义都是装出来的?!”
韩顿瞠目,他这才发现,今日梁修竟是带剑上朝的!带剑上朝,是须得皇帝允许的!
“梁将军说的很对。”萧淮望着周黔,“刚才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不光是温氏得了张家的养育之恩以及嫁妆,似乎连张家后来的宅子田地也尽归了韩家囊中。
“倘若韩阁老不是怀念张家之恩,想来是不会这么用心的了!”
“何止是感念张家之恩?”周黔道,“韩阁老私下里对赫连贵族都颇为照顾。
“我曾听说,张家那位于温氏有救命之恩的小姐的就葬于安国公府坟园,去年温氏病入膏盲之前还曾着其女代替夜祭张小姐。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却足能证明温氏是对张家打心底里惦记着的——”
韩顿浑身发冷。
事qg不但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居然还歪曲成了这样!
这怎么可能?
萧淮和沈羲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是怎么令到一个素不相识的赫连人死心踏地替他们说话的?
他蓦地上前一脚,正踹在周黔身上!
“说!是谁唆使的你?!”
周黔歪倒在地,冷笑着:“不是你吗?
“你派人到云南,抢在刀落之前收买我,让我诬告沈家,你说沈家是拓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