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洛翼风回应道。
这话并不算毫无破绽,但他以徐姓成立铁鹰宗查大秦的事,而且又对玄甲符这么了解,便也就只能相信他的确是徐家后人了。
征战年间多的是匪夷所思之事,刻意追究也无甚意义。
“那我就先去江澈他们那边打听打听,大人等我的消息便是。”
贺兰谆点头,送了他到门口,随即也打马回王府去。
端礼门内竟然正好遇到出门回来的沈羲。
“怎么只有你?”他问道。
“霍究把寄寒叫出去喝酒了。”沈羲接过珍珠递来的扇子,又笑睨他:“今儿没叫你,倒是奇怪。”
贺兰谆想起霍究临出书塾前的杀气腾腾,抿唇一笑,没吭声。
沈羲与他往府内走,一面问起来:“江澈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朝上的事qg她虽然不那么cao心打听了,可是朝臣们的心思她心里清楚得很。
彻底改变这动dàng局面的唯一办法是燕王府掌权,但赫连军若是反对,这事也是麻烦。
毕竟也不可能再行武力镇压,但也不能任由他们瞎提要求。
贺兰谆把洛翼风带回的qg况大略说了说,然后道:“先看看他打听的消息如何再说。”
临下台阶时他忽然又停了脚,疑惑地盯着她问道:“你那会儿在大秦,可认识哪个姓洛的男子?”
沈羲讶了讶:“姓洛的?没认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