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会是一场旷日久战,结果全程下来,就踩个陷阱,然后随手一刺。
没了?
和这家伙之前吹得牛气冲天的说法可完全不同啊。
不过很快,队长的惊讶就转变成了恶心:“不是,你有一百种办法打败他,为什么一定得选这么恶心的方式?”
白齐无奈地摊了摊手:“队长,我是陷阱流人。他来的时候太突然,我什么准备都没有,自然只能借着还剩下的陷阱玩些阴损招数了。”
“话是这么说,下手的地方非得这么恶心吗?”
“呵呵。”
白齐举起了手中长剑,剑柄之上的剑刃已经断成两截。
他拿着断剑在肯尼身上敲了敲,剑触之处发出了“朵朵朵”的沉闷声响。
仔细一看,这锋利的剑刃居然没有刺破尸体的皮肤。
在他活着的时候,他全身防御力有多强,就更加难以想象了。
“我这柄剑跟了我有段时间,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好剑,但其质地绝对超过一般长剑。但即便如此,在刺中要害的情况下仍然被折成了两段。我要是换个落剑处,恐怕连轻伤都捅不出来。”
白齐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觉得,我真的有什么其它可选的方式杀他?”
队长很想严肃,但看着尸体的惨状,仍然一脸苦意。
“算了,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良久,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过,白,你是不是有很多东西瞒着我?”
“瞒着你的事情回头再说,我得先搜一下他,顺便做个小解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