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离商看着传讯符里罗林传过来的信息,直接给气笑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尺素意有所指地道:
“你就不想说说你这位师妹?”。
尺素倒是全然不在意戚离商的阴阳怪气,又不是第一次见,不值得大惊小怪。他这个时候更加在意秦青溪秦玖川两个和那个浠沅的动静。
“她就在那里,戚兄想看自去看便是。我太远宗的师妹不怕人看,也不屑于躲躲藏藏。今日回不去便不回去又如何,你我坐而论道又有何不可?”。
鲛人与人当真不同,从前未曾接触之前尺素虽有这样的概念,却没有多具体的认识。这个时候看着秦青桐秦玖川浠沅三小个是他才明白这份不同到底有多大的差异。
“戚兄,你这位师弟只怕当真有些鲛人的血脉,近些日子一直是我在照料溪溪与川儿,倒是从未瞧见他们如此感情复杂地待谁。”。
戚离商嗤之以鼻只觉得尺素还是如此讨厌,总是冠冕堂皇地装大野巴狼。温文尔雅地面孔之下包藏祸心。
“你应该知道我师叔的秉性。”。
“我更了解我师祖,好不容易来了个这么有趣师妹,她若是不愿意没有谁可以让她离开。戚兄又何必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