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俊朗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看着渐入佳境的秦青桐,抿了下嘴唇,取出拇指大的一小瓶弱水,藏进弱水决里面,
一个简洁又又复杂的结界将整个广场覆盖住,弱水决带着那一小瓶弱水在阵法的辅助下,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从秦青桐的身体上冲刷,
有时候像风一样温柔,只是轻轻的撩起秦青桐并不柔软还是乌黑亮丽的青丝,有时候又像狂暴的暴风雨一样,将秦青桐冲打得东倒西歪,
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也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有你死我活,但是就算是在难受,秦青桐都像是河里的石头,并不挣扎,只是顺着流水的流动而流动,似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只是流水的附庸。
鸿毛不浮的弱水其重,自然不是小小的弱水决能载得动的,在弱水决的裹带之下,只是来回几次之后,就悄悄的落在了秦青桐的肩膀上,一下子就将秦青桐挺拔的脊背给压弯了下去几分。
秦青桐的眼珠子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睁开,只是握紧了拳头,努力的去感受水的意味,理解弱水决的意义。
任由肩上的重量一点点的将她慢慢的压塌,沉浸在水的世界里,水里的生灵只能依水而生,能借用水,而不能操作水,
所以秦青桐她不再是水里的生灵,而是没有意识的水,缓缓的从西到东,从高山到深海,从密林到泥泞的土壤,传过重重的阻碍,最后埋藏在不见天日的深渊,
孤独而寂寞,但是借助风,借助孕育的生灵它从平静到暴怒,恣意妄为,但是它是没有意识的水,除了自己就只是同样没有意识的水,
孤独,热闹都是它自己的狂欢与谢幕,愤怒,绝望,寂寞,最后都归于平静,只是孕养着水里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