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将一朵半金色的小花小心的勾了起来,“你做了什么,我记得这朵小花的生机本来是在慢慢的流失的,现在花枝充盈有力,生机已经开始焕发。而且它原来是浅灰色的,跟金色没有任何的关系。
它是待在山谷的右边,而现在在山谷的左边。
还有这一朵半蓝半金的,原来生长的极好,现在却有些厌厌的,它的位置应该在那一顿的半金色中才对,现在居然往外挪了挪。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的大事为什么族里什么都不知道,鲛人族可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大祭司,你可别忘了自己的使命。”。
大长老很生气,鲛人族的每一个幼崽都十分的珍贵,这片山谷已经很多年没有扩张过了,天机花生出来的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而且长势还不怎么好,事关鲛人族的未来,他怎么可能不着急,不抓狂?
“这样不挺好的,至少又保下了一个小家伙,付出的代价远没有得到的多,这笔交还是很划算的。每一个都很珍贵,每一朵天机花都不应该凋谢,本来就是从天地手中夺取的造化,又怎么可以轻易放手?”。
大祭司伸手摸着大长老手中的天机花,眼神温柔,神情坚定的低声呢喃,幸好他们都是修士,就算是呢喃,大长老同样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长老的神情不仅没有舒展,神色反而越发的凝重,“天地自有方圆,一时的造化,对鲛人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祭司本就是司天命,以身侍天,妄图窥探天意,你更应该阴白这其中的得失,
用整个鲛人族做赌,我们赌不起。”。
不论是大祭司还是大长老都清楚这话里的意思,有一些存在本不应该存在,比如这些半金色的天机花,本应该被舍弃的,但是它们在这片山谷之中是多么的和谐,多么的合适,到头来,他们终究还是舍不得舍弃它们,缺了它们,也许整片山谷的天机花都会枯萎,就算天机花不会枯萎,这片芳草地也不会在生出其他的天机花了。
也许他们的推测有误,但是他们不敢赌,也不能赌。
“正因为不敢赌,也不能赌,有生灵想将它连根拔起,有生灵跟我们一样,绝对不允许其他的生灵觊觎它的性命,而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大祭司怜惜的摸了摸那朵半蓝半金的天机花,大长老的眼中闪过凌凌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