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对挑衅向来是不屑于放心上,而是干脆利落的持剑而上,用手中的剑、心中的道教挑衅之人怎么做人。
但是戚离商的诛心之言,却是直戳水云的肺管子,什么克制、什么仁慈通通见鬼去。一个旋身直接踹在戚离商的胸口上,硬生生砸出去将好好一套铁玄木的桌椅砸了个稀巴烂,水苍白疏剑如同浴血而来的夺命剑,直至戚离商的眉心,若非顾及同门之谊,念极往昔种种,水云下手便不会如此轻。
“果然小林子就是跟你学的不懂敬畏,不知尊卑。再有下次,休怪我手下无情。”。
“现在,告诉我小林子是谁的弟子,本座在不在乎这个弟子?”。
“哼,若非我只是个金丹,那里轮得到师叔。”。哪怕面对隐隐已在爆发边缘的水云,戚离商现在也不愿意妥协,也不肯松口。总之,谁才是在乎她的这件事他是绝不可能妥协,戚离商再一次无比痛恨自己的修为,第一次如此无力的嫌弃自己的功法。若非他这门功法靠的就是水磨功夫顺其自然,堂堂万剑宗的大师兄怎么可能现在还是个金丹?
“呵,强者为尊,自己实力不济怪谁?当初可是你请我来的,现在后悔晚了。”。
“这一次就算了,在有下次本座将你周身的骨头一寸寸打断在用蕴骨丹一寸寸接起来在一寸寸打断。”。
水苍白疏剑拍了拍戚离商的脸颊,在戚离商越来越难看的目光里不情不愿的化作发簪插在水云的发髻上。
戚离商跃身而起,今日之事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恨不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师叔一定要好好记住宗门的规矩,今日之事总是要个了断的。”。
戚离商半点儿不犹豫的直接将之前拿出来的玉简和雪宣图收起来,半点儿不在意水云吃人的目光。
“她跟太玄宗还有些牵连,不论是这玉简还是图她都要传过去,以及还有几句话。师叔有没有本事做,若是没有,我们便也不必谈了。”。
来都来了,戚离商自然不可能让水云置身事外,更何况他一个人也没办法做得滴水不漏,但是只要一想到这师徒两个的不靠谱,戚离商就是一阵火大,根本是懒得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