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很快就订了下来,马太守怕事情有意外,选了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赶紧把事情定了下来。

马文才忍不住思念,去临安找了时沐,他前脚刚走,马太守立马就知道了,他知道儿子是去找谁了,反正他也说过可以让文才玩玩,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去管,只是更加急切等待儿媳妇进门的日子。

他坚信,文才如今是年轻不懂事,等他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和妻子相濡以沫久了之后,就会收心,至于收心后,与马文才“玩玩”的男人,他一点都没有去想,应该是他下意思的不愿想起这个人。

马文才与时沐耳语厮磨了几次,就安心筹备自己的婚礼了。

婚礼当天

马太守对这些的婚事也是非常满意的,而且这也许是儿子唯一一次娶妻了,所以当然是怎么豪华怎么来。

唢呐声一路从头吹到尾,数十里的红妆,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家丁,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场婚礼。

马文才手心都紧张得冒汗了,抿着嘴,表情严肃,他还是人生头一次这么紧张。过了今天,小结巴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马太守看他这样子,更以为儿子是不满意婚事,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文才,婚礼当天不要板着一张脸,这可是你自己挑选的新娘子,不能后悔。”

马文才: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让自己不要大笑出来吗?

不过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马文才就“只好”顺势笑了出来。

马太守:“嗯,这样才对。”

说完,他就又去招待宾客了。

马文才:努力矜持。(●_●)

在他的期盼下,婚轿终于到了,迫不及待的上前迎接,新人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就算看不了脸,从气质上就能看出对方是个美人了。

“小结巴?”

时沐手指悄悄在他手心点了点。

马文才立马眉飞色舞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把人抱进家里才是,不过行程还是要走的,跨过火盆,拜完堂,时沐就能结束今天一天的行程了。

时沐坐在婚房床上,掀开盖头,取下重得要死的凤冠。

桌上有马文才怕他饿着,专门给他准备的糕点和干果茶水。

时沐正好肚子饿了,坐在桌边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眼睛在房间内部打量,一看就知道这是马文才的风格。

他没吃多久,马文才就过来,时沐有点意外,虽然没有在古代成过亲,但是流程还是知道的,“文才,你没有在外面和他们喝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