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言的眼神骤然一凝，想到了这个可能。

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果断的自尽。

他还有一个孩子，不可能抛下她不管的。

萧泽言猛地低头，深深凝视着苏言：“你在故意试探我？”

这样的询问，算是间接回答了苏言的问题。

她真的不是人。

青年的眼里瞬间布满了恐惧，突然觉得萧泽言的怀抱也可怕起来，想要从她的怀中挣脱出去。

萧泽言意识到苏言误会了什么，解释道：“不要害怕，我是人。”

只不过有着系统而已。

然而，这句话不仅没有安抚住苏言，反而让他因为丹药变得红润的脸庞，一点点重新苍白下来，没有丝毫血色，雪白的肌肤上也浮现出了细密的小疙瘩。

他不相信萧泽言。

他一开始，确实是抱着试探萧泽言的想法。

因为从马路上突然回到他的卧室里，这件事确实让人感到震撼不已。

但真当他试探出了萧泽言以后，内心却近乎本能般的生出了强烈的恐惧。

就连萧泽言的怀抱，他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寒意，仿佛是一只孤魂野鬼占据了人的肉身，伪装成人的一般。

皮囊是人，但灵魂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