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菜站在衙门口,得到了他早就料到的结果,对番天和定海一拱手:“承让。”然后便带着东厂的人和锦衣卫鱼迈入了衙门口的高台阶。
知县亲自迎接,对,他们对东厂就是谄媚到了这个程度。不过,后面知县就没有再相陪了,只是请了师爷满足苦菜等人的问询和要求,把他们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也说了,还不辞辛苦地把所有的卷宗都给找了出来,供苦菜等人随意观看。
“这是与最近一次绑架案有关的所有卷宗。”
“这是两年前的。”
“这是五年多以前的。”
“???”苦菜一脸懵逼,这王富商到底被绑架了多少回?
“三回。”师爷赔着笑,无所不答地回着话。
番天和定海在门口演了一会儿着急的样子,然后,这才转头带着人好像不甘心地又去找了其他渠道。实则他们是直接去找俞星垂,禀告了“三爷真的上当了!”的好消息。
俞星垂击掌而庆,心想着,师弟啊师弟,你还是太年轻。咱们俩的客房紧挨着,我又怎么可能不料想到,你会偷听呢?不可能不偷听的,不偷听那就不是他的师弟了,不择手段也要赢,是师父对他们一贯的教育。
于是,俞星垂就顺水推舟给师弟设了个小套,让池宁去调查绑架案的无用功,自己则走了其他调查渠道。
这回的师兄弟竞赛,看来他又要赢了,唉,总是这么厉害,他也很苦恼啊。
等苦菜看完卷宗,带着消息回到池宁身边时,他也觉得他们这是又上了二爷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