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笑出了声,不,是傻人有傻福。他吩咐苦菜,去把他师兄江之为给找了过来:“虽然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我有预感,你很快又要有工作了。”
江之为:“???”
“了解科场舞弊吗?”
“!!!怎么讲?谁?”江之为立刻来了兴趣。
“不,我不知道是谁。”池宁摇摇头,“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我只是想和你科普一些,你也许没有涉猎过的小常识。知道一般的科场作弊,都是怎么操作的吗?”
“夹带小纸条?飞鸽传书?”江之为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几种比较常见,却很容易被发现的方式。
池宁无奈地看着他的师兄:“你连作弊都不会,怪不得当年考不好。”
池宁也不是回回都能帮他师兄作弊的,这也就直接导致了江之为成绩的起起伏伏,每次伏到底的时候,都要挨师父张太监的打。张太监不是那种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信奉者,但江之为实在是太气人,他就总觉得鞋底子痒痒。
池宁觉得额很有必要赶在事发之前,先紧急给他师兄补了点课,有关于科举考试的几种高端作弊方式:“说作弊之前,首先要说一下,科举考试是怎么判卷的,这个你总知道吧?”
“糊名制,我知道。”
“……不只是糊名,还有誊抄。”
大启为了防止有考生利用字迹、暗号作弊,所有考生的考卷并不会出现在考官面前,而是会由专人誊抄,把考卷上的答案,写到全新的卷子上。笔迹统一了,也就没有办法再想什么旁门左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