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这个世界的江时,他本身就是个屠夫。”
“只不过他不会缺斤少两,钱货两清买卖公平,而季夏夏那一家子人,往猪肉里注水打激素赚的个盆丰钵满,还要跟官府哭诉他们生活不易,把吃亏的买主告进大牢。”
“凶神恶煞的屠夫和举着屠刀的佛祖,真说起来哪个都不无辜,但前者只让人退避三舍,后者就叫人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
感应星沉默半晌,小小声问,“我们以后,可不可以用好听一点的比喻?”
“爱听听不听滚。”
“”
在感应星面前凶横眉怒目说教的江时,在任务对象面前瞬间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从咖啡馆里出来上车之后,他又开始给笛好打电话。
接通后第一句问候:“哈喽啊靓女,婚离掉了吗?”
电话那头顿了三秒。
“你是复读机么江时?”
笛好握着手机咬着牙,“一天问三遍,离婚离婚离婚,你有本事去民政局问啊。”
“那究竟离掉了没有?”
“没!”
她没好气地继续道,“跟江谨言约了明天上午去办手续。”
“离婚协议书上的要求他都同意了?”
“他为什么不同意?我几乎是等于什么都没要好吗!他要是不同意才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