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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情人呢,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老子跟她解释了一万遍,她非觉得我那天晚上□□她了,发展到后来又觉得肚子里有了孩子,孩子还是我的,昨天晚上拽着我说了十几分钟,我以为她疯了,没搭理她。”

“结果你儿子听见了,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脑袋里脑补了多么大的被迫害连续剧,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必须要把他妈肚子里那个莫须有的孩子先搞死再说。”

男人单手插兜,啼笑皆非:“所以就这样了。”

“全程听下来仿佛在搞笑,要不是所有证据都指向这个结果,我都以为是你们一家人在演什么荒诞派喜剧。”

是啊。

江谨言全程听下来,也觉得江时是在搞笑。

要不是他言之凿凿,且每一个环节都持有证据,仿佛就像是在说一部荒诞派喜剧。

他偏过头,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夏夏,是这样吗?”

季夏夏嗫嚅了半晌,最终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非真相已经很显然了。

江谨言感觉自己脑袋有些发昏。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自从他苏醒之后,身边的人和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荒谬的让他觉得悲凉又无力。

他撑着拐杖,勉强克制许久才没有让自己失控:“好,好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你好好养伤,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家一趟。”

“谨言”

江谨言没有理会身后细细软软的呼唤。

也没有追问江时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