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人杀了,杀完了人之后他还安安稳稳地继续在铁路局工作,在敌人眼里他身上的嫌疑约等于没有,甚至比自己人还小。
所以他直接被敌军调去了东北,在那里高调经营了小半年,搞爆了对方埋在己方的一条卧底线,还偷出来一包□□图纸。
——这结果简直惊天动地。
连收到密信的江时直属组织领导都震惊了。
搞出这么大的事儿,敌军当然要发疯,那段时间几乎是无差别攻击,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
所以,就算江时刨完坑后把土埋的埋的再好再没有差别,也不可能安稳活下来。
组织费了大力保他。
造成的结果就是:“江时”被枪决,明面上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死人。
然后他带着余琨瑜秘密逃回金陵。
说实话,余琨瑜跟在江时身边一年多快两年了。
跟他共住一间房共吃一碗饭甚至共睡过一张床,但到如今也还是没完全搞明白他。
江时这个人吧,骨子里天生就带着一种吸引力。
对他有好感的人会忍不住亲近他,信任他,把他当成是挚友和理想。
就像个追光者一样。
而他是那个引领前路的光。
对他心怀怨怼的人,也会忍不住产生好奇,忍不住想研究他,研究透他,明明已经恨入骨髓,征服他的欲望却依然要比杀了他要强上一万倍。
余琨瑜有时候觉得,如果她和江时同时陷入绝境,结局一定会是两个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