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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江时觉得非常好玩儿。

在旁边指着针面色凶狠:“你怎么回事啊你,没长眼啊,尽往人家手指上戳,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再敢嚣张信不信小爷把你给掰断喽!”

余琨瑜噗嗤一声笑起来:“江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江时就躺回去,懒洋洋闭着眼睛晒太阳:“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狼心狗肺贼喊捉贼的人。”

不过仔细想一想,余琨瑜的性子,娇的实在奇怪。

她时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莫名其妙的小事儿哭鼻子,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但真到了痛苦难耐连七尺大汉都鬼哭狼嚎的时候,她却又仿佛故意跟谁作对似的,血流干了也不肯掉一滴泪。

江时有时候会用那句熟悉的句式:“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奇怪的小姑娘。”

余琨瑜窝在他怀里晒太阳:“流眼泪也是要费力气的。我哭,只对着会心疼的人哭,倘若我哭了只会让他们感到痛快,只能惹他们发笑,那我宁愿死了我也不哭。”

“你这样的性子,早晚会吃亏的。”

“那你保护我。”

她咧开嘴,一双漂亮的圆眼睛弯成月牙儿,“我尽量不给你惹麻烦,老老实实的,你保护我好吗?”

男人叹口气:“这责任可真是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