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反驳她。
顾长英抬起头,皱着眉毛:“究竟答不答应啊给个准话。”
“我们家做主的人不是我。”
江时懒洋洋地一歪头,示意她看旁边的余琨瑜,“你得问她。”
——而余琨瑜此时已经呆掉了。
说实话,根据江时的描述,她想象过顾长英无数次是个什么样子。
恬静的,沉默的,羞涩的,胆小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走到了她面前的顾长英,会是这么一个伶牙俐齿又针锋相对的模样。
对方此刻还盯着她,面无表情:“那你怎么说?答应是不答应?”
余琨瑜好半天才从那种震撼中回过神,纠结地拧了拧眉:“其他的都没问题,登报道歉这一点儿恐怕不行。”
“为什么?”
顾长英嘲讽地笑了,“道个歉而已,又不痛不痒的,也不费多少钱财,那么一大笔钱都愿意给,怎么道个歉就这么难?”
“道歉不难,但我并不认为这件事儿全是江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