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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温文完全搞不清楚这个姑娘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一向心直口快,听不得对方这些凄凄哀哀,颠倒是非的话,直接就开口道:“那江时和余琨瑜呢?又有谁来给他们道歉呢?”

“他们有什么需要被道歉的?”

“怎么不需要,你自己想想,江时明明提前与你示过警了,你也答应他说婚事作罢了,结果到头来,这桩婚事还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你和他的长辈,其实都没有尊重他的自由,对是不对?”

“”

“所以你看他现在又要赔钱又要赔地,又要搭关系找学校还要给你找房子,这是不是无妄之灾?还有余琨瑜,好好的一个清白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忽然就在婆家族谱上成了江时续弦,她的冤枉又要到哪里说?”

“”

鞠温文看着她似哀似怨,似愁似悔,懵懵懂懂的神情,便知道一时半会儿是说不通她的。

人一旦认定自己受了委屈,就会想尽一切理由来佐证这一点。

这种时候,不论旁人怎么说怎么劝,都是没有用的。

尤其是对于顾长英这种一看就特别固执特别爱牛角尖的人来说。

所以她也没多谈,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想想吧,等你再大一些,或许就能想明白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趁早叫辆车,免得到时候一个人搬不动行李。”

“鞠先生。”

顾长英忽然喊住她。

鞠温文笑起来:“我算是什么先生”

“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