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能今天,她真的命犯太岁霉运缠身吧。
林穗子刚端着一盆脏衣服到院子里打算洗,一根火钳就从右前方飞过来,擦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过去,狠狠砸在身后的土围墙上。
要不是她中间用手挡了一下,就不是擦着脖子,而是直击面孔了。
耳垂和脖颈开始发烫,传来隐隐的灼烧感,右手手掌因为直接用力触碰了,掌心和手指已经红肿,除了痛之外感觉不到任何感受,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起水泡。
整个院子都寂静了。
除了老母鸡扑腾翅膀的声音和猪圈里家猪的哼唧声。
情况过程林穗子甚至不用猜都知道:
劳芳红跟林麦子吵架,越吵越生气,从灶房里捡起火钳就朝她扔过去。
然后自己遭了无妄之灾。
火钳刚刚她起炉灶的时候才用过,钳子烧的滚烫。
从灶火里拿出来到现在甚至没两分钟的时间。
又是这样的天气。
要是真砸在了她脸上,毁容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林穗子抬起头,语气很冷静:“你们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你你你这可不关我的事啊。”